周浔安这才走到她边说：“秦医生说扫脸识别不了尸源，很可能不是南城人。”

    周浔安不放心，连忙跟上。

    他看她站在那里发愣，喊了声：“凌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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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霜不忍心再看，缓缓吐一气看向远白雾笼罩的湖面。

    现在那个血已经不再血了，往外翻折着。

    商场还没开门，凌霜低着脑袋在那玻璃大门前踱步，心异常复杂。

    前天过雨，湖边泥土柔，泥地留大量脚印，这些脚印里没有积残留，说明是雨后一段时间才留的。从大小看，全是男人的脚印，浅不一，矮不一，凶手起码有三个人。

    秦萧还没过来，她解开女孩外上的扣，发现她腹有一个暗红的血。

    周浔安去买了份早饭，递给她说：“别急，既然已经知她是谁，案肯定不难破。”

    凌霜咽了咽嗓，心脏怦怦：“我知她是谁。”

    凌霜。

    又是枪伤，又是黑手，女孩是那帮人杀的无疑。

    死因是溺，案发地距离湖面肯定不远，凌霜快步绕着南郊湖步行一圈，找到了那张染血的石凳。

    “就是她？”周浔安问。

    为不破坏现场，她避让到一边，给痕检打电话。

    周浔安这时也赶了过来。

    不过，从那天在视频里看到画面来看，那些人应该是在保护她。

    几分钟后，秦萧赶了过来。凌霜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他。

    “我见过她。”凌霜说完，也不叫他，大步往回去找车。

    她隐隐觉得这女孩可能会牵扯幕后黑手，心非常不安……

    女孩上唯一的伤就是那个血，死因确实溺。也就是说，她先中枪再落，落前还活着。

    秦萧，上手蹲来。

    凌霜开车，以极快的速度到达那天搜寻刘冀的商场。

    她抬和他说：“先别过来。”

    周浔安在这时背过去。

    周浔安乖巧地站在不远的鹅卵石小路上等待。

    周浔安有些惊讶：“你知？你怎么知？”

    “怎么是这里？”周浔安喃喃。

    她立刻将女孩和那个组织的人联系到一起，又是那些人的。

    “师兄……”

    凌霜瞳仁颤动着，这是枪伤？

    这就是案发地，石凳上残留着大量拭状血痕。

    “那天我们在这里查案，发现有着黑手的人一直跟着一对小侣，那个女孩……”

    太残忍了，明明两方法任选一就能致命，凶手偏偏让她死前经历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