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轶之没回答，镜转向捆绑在椅上的秦萧和周浔安。

    “你到了？”梁轶之冷冰冰在那问。

    “当然不在。”

    车停在门，凌霜从腰间取枪，拾阶而上。

    “我去哪里找你？”凌霜在电话里问梁轶之。

    她给他打电话。

    正当她要给梁轶之打电话时，大厅里的互动电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他们人呢？”她问。

    她给赵小光打去电话，让他带特警去那附近汇合。

    赵小光不解：“可是这人绑架他们，不为钱不为利，究竟为的什么啊？”

    凌霜心里着急，脑却清醒。依照这些人的手段，完全可以直接杀掉秦萧和周浔安，本不需要多此一举给她打电话。

    那个女孩是梁轶之的未婚妻，两人不错，这是她目前所知的唯一有用信息。

    “是。”凌霜上车，将手机连接车载蓝牙继续同他讲电话。

    男人随报地址，结束通话。

    大厅里面空空，一个人也没有，秦萧他们并不在这里。

    凌霜去一门心思查行驶轨迹，一句话都没同周浔安说。

    梁轶之威胁让她单独过去，诉求究竟是什么？

    凌霜看他后的背景像是在船上，光线明亮，风很大，男人短发在风里摇晃。

    “你是？”

    “介绍一，我叫梁轶之。”

    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接的：“凌警官，周浔安和秦萧都在我这里。”

    巡逻的警回来吃午饭，凌霜一看手表，发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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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怎么样？”

    梁轶之现在视频里，他着黑衬衫、黑，气质霸郁。

    “你一个人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们。

    一个小时后，凌霜驱车赶到目的地——这里正是之前抓捕明叔的那个化工厂。

    凌霜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也没抬，说了句“好”。

    “我去给你买吃的。”周浔安说。

    赵小光有些懵：“老大，你的意思是秦医生和徐老师都被他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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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不在这里。”凌霜说。

    周浔安买早饭到现在还没回来，整整一个小时了。

    “不清楚，”凌霜抿了叮嘱，“你去趟法医室，找法医助理拿一昨天那个女孩的尸检报告。”

    他没什么好帮忙的，已经快十钟了，凌霜早上没吃早饭，肚还空着。

    秦萧额上有伤，那些血痕已经涸，脸呈现一病态的苍白，发丝凌，睫低垂，神很差，和他平常在队里那一丝不苟的模样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