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迷糊，不是真傻，狐疑：“你有奇奇怪怪的，怎么突然提他了？”

    温思茗叹气：“有而发，我还以为你当初会嫁给他来着。”

    七岁的甘棠和十七岁的甘棠大概也是这么想的，青涩少女时期，她关于浪漫的全定义就是陆一舟。

    陆一舟也应当如是。曾经清越端正、意气风发的少年，他什么都肯为她。

    可时间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他们的一切都早已被磨灭。

    甘棠曾为他所困过，可睛在脑袋前，人也都是要往前走的。

    很多事都过去了。

    甘棠不置可否，默默提醒她：“你这句话有煞风景。”

    “我懂，rry啦，不会在秦屹淮面前讲话的，你当没听见吧。”温思茗拉嘴拉链，了个闭麦的手势。

    甘棠没说秦屹淮什么都知，她以前有什么事是能瞒过他的呢？

    但她呶呶嘴：“……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怕他一样。”

    又来了。

    温思茗敷衍：“嗯嗯嗯，你不怕他，你最厉害了。加油，甘大胆！”

    甘棠：“……”

    快午两，榆城的雨终于停了，的风里伴着令人寒凉的汽。

    甘棠陪着温思茗回了咖啡屋，室人不算多，灯光温明亮。她坐在钢琴前，打算挑首轻松简单的曲烘托气氛。

    往常午或者晚上，甘棠都会回家练琴，她手有缺陷，最多只能持四个小时。前几天她还想着将练琴时间固定在午，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略微思考一，还是决定将练琴时间统一定为晚上比较合适。

    琴房膈应很好，应该不会扰民。甘棠默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