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甘棠将叶在鼻尖细细嗅过，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冽，沾染昨天雨天的，什么也闻不来。

    林瑜不由得打趣：“唔，好的回答。”

    幸好是金量较的比赛奖项，不然她还真不一定有资格参加。

    她将叶放在鼻尖轻嗅，眸间轻颤。

    甘棠近几年没参加比赛，上一次获奖刚好是在五年前。

    林瑜有些好奇：“许老师找我们过来什么？”

    甘棠没继续在车上呆，挽着林瑜往乐团里面走，离布满香樟树的江华越来越远。

    许凤萍把她们两个叫过来特地看查况也无可厚非，难每次都要许老师登门指导吗？

    “在找秋天。”甘棠将落叶递上去，小梨涡浅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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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樟脑和香樟树里都有一个“樟”字，她先为主，有意识的觉，认为香樟树叶和樟脑差不多，只不过味略淡一些而已。

    确实是练琴，希斯纳四年一届，门槛很，不是说她会弹琴就可以报个名上了。

    但她也用了，换衣服时总得低使劲儿闻闻染上味没有，有一丝一毫就要不熟练地反复洗。总而言之，印象不怎么样。

    甘棠从小到大的衣住行都被人心照料，衣柜里没有放过这玩意儿，初次闻时只觉得太冲鼻了，一怪味儿，想不注意都难。

    室地板光亮，去后大厅正对面就是宽敞的主楼梯，主楼梯旁有个小窗，后面小榕树的分光景。

    或许是嗅觉不够灵，甘棠也没有特地闻过。

    甘棠也不太了解：“练琴吧，试探一我们的实力。”

    她大概是个五偏科的学生。

    但几年前她在那不勒斯旅居时，方艾婷给她了一包东西，说是樟脑，防虫防霉用的，让她用不用。

    里面的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甘棠和林瑜往楼梯上总去，算是一路畅通无阻。

    这一阶段就已经可以筛选许多人。

    甘棠要准备的东西比较多，除去申请表，候选人份证明，千字简历，照片及教育证书副本等基本文件，还要有过去五年获取的国际奖项比赛证书副本及表演视频，两封国际认可的音乐家的推荐信。

    “在嘛呢？老远就看见你在接叶。”林瑜弯腰，敲了敲她车窗。

    预赛和前两决赛都是个人独奏，只在第三最终决赛时会加弦乐队，第三选曲一般是两首钢琴协奏曲和弦乐队协奏曲，参赛者和乐团共同演。

    人人都说香樟树香，可她半没觉，在树行走时，只有一阵似有若无的清冽。

手中落叶打量，发觉叶的纹理像人类掌心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