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手里杯滞住，犹豫两秒，毫不避讳，再反问：“嗯呐，你怎么知？”

    她真的很不会装，底里透着一个大大的问句：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

    秦屹淮轻扯，忽然觉得没意思的，他不想把在生意场上那放她上，开门见山：“今天在咖啡屋偶然碰见了，别多想。”

    可笑不可笑，他还要安她别多想。

    幸而，甘棠也会直白说：“我今天也是偶然碰见他的，他后来很早就走了。”

    她一直盯着他，握杯，指尖泛白，在探查他到底有没有跟踪自己。

    她真的很容易被看透，秦屹淮轻而易举就能察觉她的试探，他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不信任和互相埋怨是消散的第二步。

    不稳定是失败的最主要因素，外因则是撕裂表象的一把钥匙。

    某天晚上，甘棠正在玩手机，手机振动，陆一舟给她发了几张白天咖啡拉千层心的照片。

    秦屹淮正躺在她边，她收到这条消息也很意外，不知要不要回，不知要怎么回。

    她还没抉择，秦屹淮先看见了陆一舟的像：“跟人聊天呢？”

    甘棠把手机放床柜上，不想面对就回避，缩被里打算睡觉：“嗯。”

    秦屹淮没放过她，他们大概已经有一个礼拜没。

    他没好扩张，她还有涩，双手推在他膛上，拍打好几，细声喊疼。

    秦屹淮知自己有些失控了，心底的不悦到极致，他上冒着薄汗，忍耐住，退去，重新开始。

    他们着时间最亲密的事，心却离得好远，像隔了一层薄雾一般。

    “离他远？”他嗓音低沉嘶哑，慢慢诱哄。

    那时候的甘棠不会像三年后一样有经验，不是直接应来，而是双颊粉，咬着开解释：“我离他很远了，他……嗯……你先轻一。”

    床上是谈不了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