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涟，心里的一块石总算落地：“明日公主府宴，琅儿会过来接她。”

    温疏不置可否，只是：“且不说是谁的手，小千岁遇险一事已经不是秘密，若我是楚家……”

    明日是要去的，倘若那个人还没有追查到踪迹，实在让人放心不。

    “这是什么？”

    月光轻薄，冲淡了重夜。

    刘事看过那页，记得没什么不妥，虽到奇怪，但仍是应一声，去照办了。

    他合上账册，皱眉：“派人去一趟宋家，把如歌叫来。”

    他一笑，却带着些看戏的意味：“但愿太殿比我想象的聪明些吧。”

    刘事一愣，自愧不如：“将军说的是。那么，不是楚小的手？”

    苏涟便也没有再往里走，免得扰人清梦，只是问：“今日可曾开？”

    刘事瞥了一：“哦，是宋姑娘上回取东西留的档。”

    在赏赐库的前一页，库房赫然有几件珠宝首饰的支。

    苏蕉儿一贯睡得早，向云恭敬：“是，小千岁白日里到走了走，应该是乏了。”

    苏涟望向殿门外，眸光微闪：“快了。”

    不过他平日里饰少，为武将，只小蝴蝶更是稽，这小玩意儿又容易丢失，便存库房去了。

    那天他心思都在某人上，还要忙着与她哥哥周旋，也没注意宋如歌是否了什么蝴蝶。

    走了几步，瞧见人拎着一只黑漆盒从外来：“等等。”

    搭在纸页边缘的指缓缓动，最后准确地落在一排字上。

    温疏想起，当初他旧疾发作，苏蕉儿上门探望，也送了他一只金蝴蝶，小巧致，看得来是她极珍的东西。

    “我顺路来看看蕉儿，是睡了吗？”

外祖，未必不急。

    苏涟裹着风踏云安殿，女要上前来解披风，他摆摆手。

    人忙上前躬：“才见过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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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与他置气。

    向云面欣：“共说了三句，想来过几日就完全恢复了。”

    “婢知。”向云见他停留片刻就要走，福福，忍不住问，“冒昧问一句，殿，凶手可有落了？”

    温疏指腹挲着那几个字，一直垂着的慢慢掀起。

    温疏脑里浮起许多可能，微微勾起，懒懒：“是啊，可说到底，执掌凤印的是陈皇后，占据储君之位的是苏涟，楚家若真是狗急墙，咬一小千岁又有什么用？”

    金蝴蝶一只。

    忽然，他翻着账册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