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主动扑上来，压着他胡摸索。

    等他忍无可忍反客为主，却又抵着他的膛掉泪。

    苏涟虽没有男女之间的经验，但见人家姑娘哭了，自然也不可能禽兽般地霸王上弓。

    宋如歌揣着他的语气，反正自己先松了气，转而看着椅上昏迷的常渊，实在不知这一还要不要落去。

    犹豫间，一只手伸过来，取走了她手中的木。

    苏涟看了常渊，才掀起来，淡淡问：“想要气？”

    宋如歌愣愣地。

    苏涟没再说话，只是走门去，对外的人吩咐着什么。

    宋如歌忙：“多谢太殿好意，不过我自己能解决。”

    苏涟冷冷：“怎么，怕我手太重？”

    宋如歌怎么可能担心常渊，实在不知他这是什么逻辑。

    苏涟丢开木，似乎有些不兴：“真那么闲，就到太府把我的刷了。”

    宋如歌：“……”

    那时她也没有想到，常渊会被扒光了衣裳丢在青楼附近的街。

    清早人来人往，不知多少人被污了。

    太殿这个手段，属实有些丧尽天良。

    但宋如歌不得不承认，实在是心里畅快得很。

    尤其常家一反常态，让步，努力要保全亲事的模样，让人发笑。

    彼时又正好遇见苏涟的车，他指勾开侧帘，垂眸看见她喜气洋洋的面庞，格外的鲜活灵秀。

    “兴了？”

    宋如歌抱抱拳，大大方方地笑：“多亏了太殿，这亲事终于能退了。”

    且不会让娘亲惋惜，实在是一举多得。

    男人轻哼一声，收回手，侧帘落，遮住他那张廓凌厉的脸。

    低沉的声音似有似无：“你什么时候能让我兴一次。”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