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发愣，伊路米扯了几张办公桌上的纸巾，先是给我手上的血迹，接着给我脸。

    一一着纸巾从我的角眉梢划过去。

    我的疑问太多，却在伊路米全神贯注的动作噤了声。

    ……只要听他的就可以了……

    ……只要听他的就可以了……

    他轻柔地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玻璃制品，而且相当有耐心地沿着我的纹划到嘴角。

    伊路米无神的睛凝视着我，嘴蠕动了，我以为他会指这次任务哪里哪里的不好的地方，没想到他说：“得很好，瞳，如果次注意一，的更净一，别把血溅到自己上就更好了。”

    我有些结：“可、可是……我不记得要成意外了……还要让你扫尾……”

    “凡事都有第一次不是吗？我知你现在肯定有心理压力，但是没关系，瞳，你已经完成了我的期待，接来我们去放松一吧，去打桌球怎么样？”

    “我不会打桌球……”

    “我会教你的，”伊路米扬了扬嘴角，了一个愉悦又有恐怖的笑来：“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教你的。”

    ~~to be ntued~~

    第二十九颗钉

    ◎“瞳，过来。”◎

    paragraph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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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了皱鼻，总觉得还是能闻到上的血迹涸后带来的铁锈味。

    这味在指甲，在人中，甚至分散在空气里，刺激得我的鼻粘无时无刻都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