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的，我们这边都是红的。”

    “你知你不擅撒谎。”叶傅轶支起胳膊，撑着，略带慵懒地瞧着对面的人，莫名地笑了起来，“不过我不介意。”

    苏风眠怔了几秒，他承认，他在看一个人，只不过那个人方才已经走了。所以他不再说话，算是默认。

    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坐了一会儿，时不时看看窗外的夜景。这个城市晚上和白天一样繁忙，只不过大家忙的东西都不一样。

    白天忙生计，晚上忙生活，有时候一不小心忙着忙着忘了何为生活，何为奔波。

    叶傅轶的排和苏风眠的意大利面被同时间端了上来，还有两杯白酒。

    苏风眠不吃排——他讨厌用刀。

    叶傅轶切着盘里的，忽然抬手指了指苏风眠胳膊边的蓝盒：“你可以现在打开看看。”

    “里面是什么？”苏风眠从蓝盒里掏另一个小盒，他再拆开，发现里面躺着一个夹，他有惊讶地挑了挑眉。

    “喜吗。”叶傅轶问他，语气倒像是吃准了苏风眠一定会喜一样，没有疑问句该有的起伏。

    苏风眠，抬起脸，撞了叶傅轶黑如暗的睛里，不知为何，有那么失望。

    说不哪里不太对劲，只是，苏风眠似乎没有从叶傅轶里看来的温度。

    所以他不确定这个礼的意义是什么。

    餐厅很大，人也不少，背景音乐是一首live版的天后，其实背景音乐开得很小声，以尽量削弱它自己的存在，苏风眠却还是听得很清楚。

    在这里吃饭的人有一默契的安静。这安静苏风眠不喜。

    没过多久，两个人安静地吃到后半段，叶傅轶去接了一个电话，苏风眠才缓了气，放了叉，轻轻叹一声气。

    他低看着自己盘里的油黄意大利面，着实是吃不了。一张纸巾，净嘴，叫服务员过来，付了帐。

    等叶傅轶回来的时间里，他打开手机看了一。

    十多年的同学群突然就有人说话了。一个小小的红冒来，挂在会话框那一张毕业大合照的像上。

    通常同学群是一年都没几个人说话冒泡，有的也只是帮忙拼多多砍价，或者给某某的孩投上尊贵的一票。

    如果遇到来这卖保险的，或者借钱的，或许会在几秒后收到“某某已被群主踢群聊”的消息，至此，这个群的人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