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细了说，他是自己暗恋多年没能如愿的人。

    “嗯。”

    可是叶傅轶没有继续问，也没有表现对苏风眠的过往很兴趣，他只是说：“那我周末开车送你去吧。你的车还没修好吧？”

    苏风眠心有那么些低落，没有再说话。

    他对着衣柜发了好一会呆，衣柜里飘来的樟脑气息让他焦虑。

    叶傅轶一个“好”字已经从咙里即将来，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他问：“你认识他？”

    “我不会不兴，你想什么都可以，只要别让我陪你去蹦极。”叶傅轶开玩笑说。

    他又看了一衣柜，里面是清一的正装——也不知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休闲装可供选择！

    “那还有一件事。”苏风眠被他逗笑了，心里却依旧张。

    他其实不太喜这样的。

    里面的衣服只有三颜，黑白棕——颇像一块夹心黑巧克力燕麦饼。

    季知非一天之总会在晨跑和夜跑之间选择一个，周末通常是夜跑，白天用来补觉——只不过今天不一样，今天他晚上要陪苏风眠吃饭。

    季知非洗过澡，打开自己的衣柜。

    怎么认识的？

    “我其实，已经搬过来了……行李箱在衣柜里，我本来怕你看到会不兴。”苏风眠放心，微微吁气，抱他抱得更了一些。

”叶傅轶了一时间让大脑恢复正常运作，许久才回答他，“我还以为我需要上一力才能说服你搬过来。”

    单站上一两个小时，若是没有很好的力是吃不消的。

    苏风眠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如实说：“他是我一个……老同学。我和他大学一个班的。”

    “我周末要和季知非吃个饭，在云朵餐厅，就是二环西华路的那家。”

    季知非只能拿手机查百度。百度上说，适合自己的就好，不需要太正式也不需要太邋遢。

    不论如何，对季知非来说，周末可以和苏风眠面对面地坐来吃一顿饭，这冗的一周还是有了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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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风眠，脑袋在他怀里上蹭了蹭：“认识。”

    如果叶傅轶继续问苏风眠，发生了什么事，苏风眠会慢慢地告诉叶傅轶。

    周日早晨，季知非在八钟结束晨跑后，冲了一个澡。对于一个常年奋战在手术台上的医生而言，力和智力都很重要。

    “一个班的？你不是师范大学的？”

    “嗯我不是……我学医的，后来转行了，以前是医生，因为发生了一事，就没医生了，去当了老师。”

    在一些特殊的手术时，季知非需要空一只脚不轻不重地踩住显示屏应切换，另一条站立——那整个人的重心就几乎压在了这条上。

    “那天在医院……我以为你们不认识。”叶傅轶沉，“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不知自己应该穿什么，如果自己穿得太正式，而苏风眠穿得很随意，那看起来便是反客为主，如果他穿得很随意，苏风眠穿得很正式，那会让苏风眠误会自己不重视这顿饭。

    “说吧。”

    苏风眠想到这一层，往叶傅轶怀靠去，脸几乎贴着他白的棉麻面料睡衣，略微带着草的刺。

    他实在是需要一个倾泻，倾倒掉一些积压在心里很久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