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话题切换速度。

    陈柏宸这个人，直率的，这也是他能和苏风眠成朋友的原因之一。

    苏风眠或多或少有被动，从某个程度来说，是主动怕了，没结果的投，他再也不想要了，不是友还是亲。

    苏风眠回复他：一般般吧。

    陈柏宸：行吧，要记得，及时止损哦。

    及时止损。

    苏风眠对着屏幕无奈地笑了笑，如果陈柏宸在场，他一定会用学者的语气态度，举着四分之一杯的红酒，告诉苏风眠：“毕竟你恋经验太少，认识的人又太杂。”

    何止是太少。这简直是一个与实际年龄不符的恋次数，说去，会被笑，也只有叶傅轶能够保持绅士地认同苏风眠单四十年这件事。

    说起来，他自己当然知叶傅轶阅人无数，自然可以对什么人都保持尊重，面上越是风平浪静，心里越是有鬼。

    但是是什么鬼，苏风眠也谈不上来，隐隐约约的不安罢了，他也不想像一个十几二十岁刚学会人的小姑娘，缠着对象不放。

    季知非最近倒是显得纠缠不放了，时常查阅知乎等答题平台，学习他人的恋经验。

    虽然经验这东西，在他看来，是充满了偶然的，从数学的角度来看，经验主义就是概率论。

    只是季知非没有其他的办法，他并不知晓，如何面对一个自己喜的，又有男友的人。

    看微博时，偶然看到蔡澜先生说，喜得不行了就去争取。

    季知非也想争取。

    周三是上白天坐诊班，傍晚换班后，他立即赶回了家，没有去住院瞧一病人。

    今天他很愉悦。

    刚刚开始回的月城，开满了新，整座城市像一块躺在包装礼盒里的角包，香气昂然，但躲在盒里，很隐秘。

    他的愉悦也是隐秘的。

    他甚至不知这隐秘的愉悦里，有不太德的成分。

    德，和他自己还是差了缘分，在里谈论德太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