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五年六年……不知现在还有没有。

    但他没问来，因为这个答案他已经很清楚了。

    而季知非觉得自己可能冒犯了苏风眠，他张了张，想了几秒后只好岔开了话题，起说：“我去看看菜什么时候上。”

    当然放假，所有主任医生都放假，季知非心想。

    “话说你为什么没当医生？”季知非顺问他。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读大学的时候。”季知非笑一笑，目光收回来，落在苏风眠上，顿一顿，很快又转了话题，“你和叶傅轶医生还好吗？”

    可他张了不到半秒，就看见从副驾驶来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小的女人，但怎么看也不是叶傅轶的妈妈，大家年龄差不多，叶傅轶的母亲应该好说歹说也有六七十了，不会看起来只有四五十。

    刚刚开来的那辆看起来不熟巷路的车是叶傅轶的，叶傅轶从车里来的时候，季知非还以为他要来找苏风眠。

    “哈？我要上厕所。”苏风眠到莫名其妙。

    “怎么了？”苏风眠问，还是没忍住偏过去看，但他只看到了停车坪，还有一些来往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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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一不知该说什么，而此刻话去一半收不回来。

    “今天......”季知非差脱而“今天是人节为什么你没和他一起”。

    而没过几秒，从后座走来的很年轻的男生让季知非一明白了什么。

    “你坐！别去。”季知非忽地把刚打开的门关上，门撞上门框时发了不小的声响，他转过以近乎命令的语气对苏风眠说，苏风眠被吓得小小颤了一。

    但是他没有说来，而是撒了谎：“心脑血那边今天好像是忙的，我只上了白班，他们可能要通宵。”

    苏风眠愣了愣，抬眸看向季知非，和他对视几秒，静默得有尴尬，他不知自己该说真正的原因还是随便编一个理由，但是苏风眠心知自己很想告诉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尽他猜对方或许并不兴趣。

    “今天他应该很忙。”苏风眠见季知非这般，猜着他要问什么，便替他圆场了，“叶傅轶在加班......你今天放假吗？”

    苏风眠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这样一来，季知非这段时间的疑惑就能解释了，他在刚才明白了，叶傅轶应该有家，但是他又很想否认这个想法，说不定那些只是他的兄弟妹，季知非现在也有混。

    他意识到自己有过于张，又缓和了一些语气，重复了一次：“你……还是先坐着吧。”

    “等等再去，我怕，我怕待会服务员会过来。”季知非大脑飞速运转找着理由，以至于说话都磕磕，“他

    “好。”苏风眠也跟着他站起来，“我去上个厕所。”

    “今天他......”季知非语地坐在苏风眠对面，语是他少有的时刻，他右手不经意地轻轻握了个拳，拇指指甲压在指上，压了红的痕迹。

    他看着他们说了几句就又开车离开。

    苏风眠想起了他的大学时代，他不知坐在自己对面的季知非在想什么，只是看起来有神不守舍，一直盯着窗外，苏风眠正疑惑着想侧也看一，季知非就把窗拉了起来。

    苏风眠微微张“噢”了一声，神慢慢地放松来：“医生的确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