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但我觉得同样重要。你知的，这世上总是有那么多金鱼，我的意思是……他们永远分不清好和坏，他们只看得到前，但是总是会变得更好的，因为你在那儿。”夏洛克顿了顿，似乎在选择措辞，“你在那儿，你在努力，你总是说‘乌云是暂时的’，所以我觉得你会让他们变得更好……不是，我的意思是……”

    李明夜忍不住笑了来。

    “夏洛克，我得说一句有些刻薄的话。”她苍白而冰冷的脸上绽放一个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笑容，带着些许促狭而善意的刻薄。“在夏洛克·福尔斯没有打腹稿的况叫他表达心的想法，原来是这么难的一件事，不是吗？看看这灾难的发言！”

    夏洛克似乎也笑了一声，他轻咳了一：“那么，我亲的老师，你是否允许我打一腹稿？”

    “完全不必，我不忍心看到‘莎士比亚’、‘王尔德’之类的容现在你的谷歌记录中。”

    “哦，你发现了，真是不幸。”夏洛克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但是实际上，我只是想表达一个意思。”

    “嗯？”

    “你能到。”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从我看到你第一次对我提起麦克维提的时候，我就知你能到。你还记得吗？我说过，你是发着光的，不多厚的乌云都挡不住。就算你面对着的是那些愚昧的金鱼和居心不良、只手遮天的野心家，但是你总是能到你该的。”

    李明夜沉默了片刻。

    “……谢谢，夏洛克。”

    夏洛克重新恢复了他的沉默，他知他的老师从不需要任何人的安——那是一个可以以个人之力对抗最为庞大的组织的伟大战士。这个战士的上凝聚了人主义与神的光辉，能染一切能够向善的人，就连他这样被认为没有心的人，都能受到那摄人的、向上的力量。

    这也是他持要她着耳机的原因之一——除了为了安全考虑之外，不能与她并肩作战的夏洛克希望能以另一方式陪伴着她，欣赏那在狂风骤雨中定而不屈的影。

    “这是最后一次了。”夏洛克突兀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