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夜安然地颔首：“（防和谐）。你猜的没错，不错的观察力。但不巧的是，这天赋并不止你一个人有，你或许该看看你自己。”

    夏洛克糙而带着薄茧的手指挲着女人纤细柔的手腕侧的肌肤，动作缓慢，但透着□□的滋味。男人特有的单刀直的压迫和搅一切棋局的魄力从那张冷淡的脸上显了来，他轻笑：“你喜我，我的老师。你这样的人如果要产生（防和谐），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你动心了，你的大脑在分激素，它们刺激（防和谐）。你想要阻止也没用，因为你的大脑依靠思维和逻辑行事，而激素……就是思维和逻辑本。你的大脑在要求你得到我，为什么要抗争这本能呢？”

    不是再伟大而定的灵魂，都会被而束缚。就像李明夜，此刻她一定不愿意自己方面的意味，但是夏洛克的接近、刻意压低的语调、充满暗示意味的话语和动作……无不在挑战她那与视觉系统密相关的脑组织。

    听说女人在基因里就有某渴求被征服的因，她们的（防和谐）行为本就是一场节节败退的战役，最后城门开，被攻城陷地。她们从生需求上渴望着大的异来征服她们，因为这意味着后代的壮和延续。

    但李明夜曾经是属于即使在征服者中也更为势理智的那类人，她从来不承认什么可笑的，也不愿意一个女人的俘虏。她永远保持着她人一等的清醒，俯瞰着男人和女人们为了那些可笑的生需求去演人生百态，还自以为这就是所谓的。

    虽然她也不大明白真正的是什么，甚至她现在都不大确定自己对夏洛克的就是所谓的。夏洛克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就像一切奇迹与不可能实现之事，但稳固如这个世界的存世之基。甚至夏洛克对于她，也不一定是什么——他的更接近于一寄托，喜怒哀乐、人生百态、世间万，都寄托于她的上。

    这是吗？至少这不是被那些诗人、小说家、剧作家们歌颂的那纯净无暇、超脱俗世的，那些人讴歌着他们想象中纯粹的，就像讴歌着他们的神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