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击。

    他终于叹了一气，耸了耸肩：“我认输。”

    “您的决定可以避免我们双方的麻烦，这是个明智的选择。”李明夜淡淡地说，“在从敦到迈林的路上，您的一系列手段让我看到了您对于‘猎杀’这项行动极的军事素养。如果我没猜错的，监狱里的‘斯安·莫兰’应该已经宣告死亡了？”

    莫兰相当快地说：“对。”

    “是在前段时间迈克罗夫特被‘政治迫害’的时候吧，已故的麦克维提先生与莫里亚先生达成的换，就是您了。”李明夜慨地说，“渔夫稍一疏忽，就会漏一条大鱼，这件事足以让我们引以为戒。”

    “迈克罗夫特·福尔斯收缩力量，在某些方面他鞭莫及。”莫兰轻笑，“再一次败在我的小女巫手，我竟然不是特别难以接受……或许是因为你确实有某足以令人钦佩的才能。”

    “——或许是因为，你自以为知未来我会遭受的命运？”李明夜仍旧慢条斯理、波澜不惊，“我得说句实话，已故的麦克维提先生的遗言确实让我有些在意，我的老对手从不无的放矢。我原本以为他会布一个杀局给我，但你的手段，或许不足以让我失去命和名誉。”

    “你既然选择杀了麦克维提先生，就失去了得知他未来的报复的权利了，莫佳娜小。”

    “那是一个选择？”

    “那是一个选择。”

    “看起来你也不知。”李明夜顿了顿，似乎有些失望，“我似乎估了你的分量，莫兰先生。”

    “你是在暗示我吗？暗示我……比如说我只是个弃，想要激起我的愤怒？”莫兰相当轻松地说，“其实我并不介意当一个弃，什么都不知才是真正快乐的人，就像那些愚民……他们永远都只会抱怨一些‘洗碗机坏了’、‘油价上涨’、‘足球队输了’，而聪明人在担心‘反（防和谐）华浪’、‘中（防和谐）国威胁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