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会抢我和其他人的活或者有本事抢没能力，我早就会一剑砍掉他的脑袋。全机构都知，我不养废。”这话听着残忍，同时也是个委婉且程度的夸奖。

    “是，他厉害得很，真希望这小不会因为他的狂妄自大栽死胡同里。”男人骂了几句俗的脏话，格洛莉亚忍不住皱眉。

    “注意你的措辞，卡西恩斯，你的年纪再翻一倍就能安安心心躺在地，和小辈计较未免太过可笑。”格洛莉亚不兴的时候就会挲手杖的尖端，这是个示警的讯号。

    格洛莉亚是作为机构里最级别的杀手之一，通常况卡西恩斯不会惹她，但是他最近诸事不顺，绪到了快爆发的：“你真是心大啊，贵的艾芙里特小，你的好学生至少凭借本事和你同级，你呢？或许只是因为上喜你，你这个该死的婊，真希望你能想个办法保住你的脸，否则——”

    卡西恩斯的话戛然而止。

    他刚一只烟夹在两指之间，一声脆的枪响后，他的香烟断成两节，弹甚至刚刚好打中左边镜与镜框的连接，最终的目的地是他后的墙。

    他缓过神来，发现后背已经被冷汗透。

    “总有人得教会你什么叫应有的尊重和礼貌，尤其我亲的老师远比你优秀——实际上你连与她比较的资格都没有。”cz-75的枪冒着带气的烟，锃亮的鞋规律且速度适中地踩着瓷砖地面，敲击声停在格洛莉亚的旁。

    格洛莉亚的表在一瞬间缓和，她的心又重新好得奇：“亲的，有的人就是永远也学不会——或许得等到他死掉。我们走吧。”

    青年的黑眸像是冻住的黑曜石，毫无且不屑地扫了一如临大敌的男人，随后厌恶地撇开，揽着自家老师的肩膀从这里走去。

    “这很不像你的风格，格洛莉亚。”

    “所谓的礼貌呢？叫我老师——你指什么？”格洛莉亚再次了一颗糖果，这次是柠檬味。

    “我的好老师，你可是个报仇从早到晚，没人知他们在什么时候会惹你生气的恶人，我实在不敢相信你就让他这样完好无损地待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