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好。”完全是她的风格，看来几百年过去了一没变。

    “嗯，虽然这份太沉重了，可能。”格洛莉亚变得面无表。

    “比如？”

    “他把我从三楼台推了去，我穿了他的腰，诸如此类的。”

    “无限近的死亡的确对于活人而言太重了。”黑手党父女的传奇生活。

    ……

    他们先去了附近的彩虹岛。那些彩的小房如同果味的糖纸，从视觉上已经足够使人放松。

    两人沿着小岛闲逛，格洛莉亚在杀手的“引导”持续讲述着曾经的生活——她意识到某人带着找乐的心态，但选择视而不见。

    她讲述父亲的傀儡，那些家教师们是如何被自己走，并且再也没人敢来胜任；被父亲一脚端飞砸到墙全骨折的自己，趁他靠近嘲讽的时候，用藏在袖里的小刀扎了他的大；比如她自以为是的父亲以为把她关黑屋里不吃不喝会迫使格洛莉亚低，但她那时就能轰开墙，从大里逃到艾莲娜家；生日上的博弈最有趣，她的父亲对她的一切大加挑剔，格洛莉亚只会毫不客气地回敬‘真遗憾您又活了一年，多么可怕啊’。

    “虽然他后来发现母亲和妹妹是我的薄弱，并用这个威胁我。他的里住一定着一个败类，而医生大概会说那个败类被切除他就会死。”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听起来你父亲似乎不会选你当继承者，而你应该也不是会主动想成为首领的类型。为什么还是首领？”

    格洛莉亚停脚步，有些复杂地看他：“嗯，亲的，你已经问了，而且似乎也没打算征得我同意。

    “只是礼节客，别当真——所以原因？“

    一时语的寿星不得不在脑里过了一遍开心的回忆：“实际上，是父亲选择了我，一直都是我。他是自恋的胆小鬼，怕死且自负，他打算把我同化成一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