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兴你在几乎完全穿上的时候发现了——早安，小睡人。”持续旁观的杀手伸手打理她有些蓬松过糊在左脸上的发。

    “既然发现了为什么不提醒我？”格洛莉亚也不急着脱掉，停了动作跪坐在床上，等着reborn梳理好她打结的发。

    “因为我并未觉察到有提醒的必要，而且显然你穿什么都很好看，莉亚。”reborn扫视她在外的肤，心不甚愉悦地观察没有消散的某些痕迹。

    “嗯，我的确很喜你这件衬衫，”格洛莉亚笑着摇摇懒得戳穿他，而后从杀手上跨过床站在落地镜前观察和思考，“宽松程度对我来说刚刚好，很有坠，也是我会穿的复古款。或许……我只需要一条腰细款带，同样为纯的短裙，还有一双绒面的过膝靴。”

    “很不错的设想，莉亚。”

    “或许不只是个设想，亲的，”格洛莉亚回看他，“为了庆祝我们更一步是该有新形象。”

    “我记得你有一件短款呢大衣，浅棕的那件。你可能还需要一条合适的围巾——比如你上周新买的那条罗风格的。”杀手从她后环过她的腰，倒也算是认真地同格洛莉亚思考所谓有纪念意义的新穿搭。

    “我很欣赏你的建议。话说你是不是有一件和我那条围巾的样式风格几乎一样的甲来着？”

    “我很兴你还记得，小玫瑰。还有别的什么被你忘记了吗？”

    “我应该对你的衣柜了如指掌？——好吧，我确实记得，你这件衬衫还有相搭的外。”

    ……

    今天照例是把门外顾问报告双份之一给格洛莉亚的日。家光起离开办公室，疑惑于平常已经现的检查者不见人影的怪状。

    ——然后，他看见对方神清气，脚步轻快带风地潇洒现。格洛莉亚简直把心极佳四个大字从写到尾，恐怕连一发丝和一细血也没放过。

    “我得为我的失礼致歉，我应该更早说的——圣诞节快乐各位，你们不失为彭格列家族的优秀成员，我想来年你们也会那样值得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