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真的抱住格洛莉亚的时候，真切觉得不可思议。

    “嗯？我觉得我还能看开，接受度很好。”

    格洛莉亚短暂地语。

    杀手意识到他不该多问，但是很可惜，他不是那么贴善良的人，于是只会想办法让她说来。

    “不要骄傲和嘚瑟，reborn,我只是接来陈述一事实——你备让人羡慕的特质，杀手先生，过去，现在，未来，不是人还是事那些大概都束缚不了你。”

    结果完全不行啊……只是过去就能让我停住不动。

    我曾经以为自己能到。

    不过现在有其他的问题——他的好小面对他的态度之前很有些意义，看来一场大病让她有了许多思考。

    “莉亚，我问你个问题，希望你不会觉得太冒犯——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你不会成为首领也不愿成为。为什么如此执着固执，一刻都不停歇，哪怕首领理所应当好好工作这也太过夸张。”

    格洛莉亚不喜休息，因为空闲来就会突然思考诸如此类的事。那令人到痛苦。

    “你还真消极。”杀手的脸冷来，这比他平常看起来可怕严肃许多。

    很难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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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之前对此也颇有些察觉。

    “……你或许也——”

样，但他不能。至少现在能够补上。

    格洛莉亚成为率先打破安静的人。

    他们沉默地对视。

    ……你压也没想过问我要不要接受吧，这不是直接就问了。

    “你终于因为自己的不守信而病倒了，莉亚。你总说你会记得一次注意，但你从不兑现承诺。”

    “对你而言看来是不重要，小玫瑰。”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对你们而言只是过客，不是你还是彭格列，甚至于我的家人。你们能这么想当然最好。我是个很有计划的人，结局什么的早就定好了，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会来，也许是几年后，一年后，几个月之后，甚至是明天。都没关系的。”

    杀手原意本是想通过一个拥抱给予她安。

    一名优秀的杀手通一切人世故，和异的接自然不在话。但没有一个人会让他曾经产生过“不可思议”。

    罗莎和艾莲娜总是说她赢过了前任首领，其实没有。或许她还没成为父亲那样的人，但至少她已经不再是自己想成为的人。她没能熬过父亲的摧残，只是她的利刃不会刺向边人，而是为了防止那样的事发生只能刺向自己。这是她必须持去的生活方式，一都不能改。

    “……我有什么办法。”

    “这很重要？”他们结束拥抱，一起坐在椅上互相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