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确实有冷血。但也不是毫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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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首领，您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先把工作放一边，去见见彭格列那位——”

    格洛莉亚对着自己发一个冷笑。

    格洛莉亚斜看向放在桌上的帕，一个疲惫的淡淡笑容。她那锋利凶戾的脸至少有一瞬间显不可思议的柔和甚至于柔。

除了她的亲生妹妹，那位死在她成为首领的夜晚的兄之外，与她关系亲近的都不是直系亲属。很不幸的是，或许同她亲近的人容易厄运缠，他们要么年纪太大或是不好，又或者树敌太多，最终都不久于人世。冬天有辈或是平辈去世是她必须承受且无可奈何的事。

    “时不待我，没有那必要，我没事。麻烦你转告他们，包括艾莲娜，在葬礼之前不必来见我，我也没有时间接待。”

    格洛莉亚在休息的间隔突然不适时地想到reborn。他又装成某个来宾混迹于参加葬礼的人们之中，两个人如同完全不相熟的陌生人只是迅速肩而过，连一句话和半个词都不曾。随后，她的手上被了一杯温的白和一块净手帕。连那张手帕上都有一若有若无的烟草和苦咖的气味。

    不任何意外，圣诞节的白天她应付葬礼，晚上在几乎完全暗来的庄园里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前批改文件和修改方案。这其实还好，总比上一个圣诞节她不但遭遇了暗杀还不幸病倒要好上许多。

    “我知了，去安排葬礼的事吧，你多陪陪罗莎。”

    她到一些异常的冷意像是打旋的风在心脏晃不快不慢地消失。而后是无可寻的疲惫，那觉令人无计可施，只能等待它缓慢地逝去。格洛莉亚在这时候会有些羡慕妹妹罗莎，那个孩是个绝对的绪外漏者，她在葬礼上痛苦发，虽说需要一时间走悲痛，但是她最终心会重新得到缓解与平静。

    格洛莉亚很难说她对此到多么难过和愧疚，自己曾经亲在母亲死后对友人们承认“老实说我没有想泪的冲动，也不觉得绪激动”，giotto他们听完后没有多言只是拍拍她的肩。

    首先应该思考艾弗雷德去世之后谁能填补他的位置，而这个空缺被补上之前更应该注意有些不怀好意从中捣的家伙。这些事我必须要在葬礼开始之前全好。

    但那毕竟转瞬即逝，她不可能维持那一副表完成剩的工作。

    “首领，您的堂兄艾弗雷德先生刚刚过世了。……请您节哀。”苏菲斟酌着语气在她边低垂眸，观察格洛莉亚的表。

    我到疲惫的原因恐怕就是只因为之后要理的事而已。自己果然是个冷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