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莉亚说不话来。她到浑发冷却也无可奈何。

    “……艾莲娜的死，你——”

    斯佩多的话被不远怪异的声响打断了。

    爆破！

    他们互相对视一，斯佩多推着她向着那个方向跑去。

    2

    木屋在燃烧，斯佩多注意到空气中的味并不只是房烧焦那么简单，他只闻了一就到不舒服。

    他选择带着格洛莉亚后退。

    “斯佩多，别和她靠近！”

    那是第一杀手的声音。

    格洛莉亚开始在椅上挣扎，斯佩多一狠心死死住她的肩膀不断后退直到几乎闻不到毒气。

    一个圈。一个以加害者自己为死亡作诱饵的圈。

    这几乎不会发生，但如果对方复仇心切并且没有什么可以失去，已然绝望的话。

    格洛莉亚诡异地发现她能理解。

    她看不清reborn的模样。他沾染毒爆炸后的致死气断不会向自己靠近。他停在原地缓缓，或许也在看向自己。

    格洛莉亚想到他们的无数次对望，或远或近。

    是隔着华灯异彩和酒杯觥筹，隔着那些作呕的胭脂香粉。

    隔着黑夜的恐惧不安和月亮沾满血与冷漠的光辉。

    隔着普通街上卖菜人的吆喝和卖女的歌声，落魄音乐家的琴音。

    隔着一空气，隔着相似的心和呼。

    而现在，隔着死亡和永别。

    “……别看了。为了你，为了他，都别看了，格洛莉亚。”蒙捂住她唯一有视力的左，觉到他的手被死死抓住几乎在碎的错觉中。

    椅上的人从咙里断断续续蹦一个或两个分辨不的音节，就像吐灵魂的碎片。她抓扯自己咙，蒙又不得不用另一只手住她不受控制的右手——他怀疑格洛莉亚恐怕能掐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