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会觉得这甚是丽。

    大概只是因为它让自己想起作为这一属的杀手。

    可它却是令人到痛很和无力的来源，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格洛莉亚发生过的和将来会发生的事。

    格洛莉亚很突兀地开始思考一关于杀手本人的事，好比他会不会还梦到山上发生的事，他现在的心又是怎么样，他的有没有现过不良反应，等等诸如此类很重要的问题。可是她到现在一个都没有问过。这不应该，她不能只想着自己的况而不去关心其他人——他本来也不是其他人。

    这不对。她应该每天看起来都很正常，她要看起来心愉快状况良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在他边晃悠。不需要让人关心和担忧，不需要使人到痛苦难受。她明明不是受害者却要让受害者替自己心，这太奇怪了。

    格洛莉亚一蜷缩成一团，所有的思考都在快速压缩，压缩成一极细的针，她几乎能受到针尖磨开肤表层，钻血，而一同把血神经串在一起的痛。说不好是心理还是生理作用。

    ——直到有人替她把肩上的外又拉拢了一些。

    “……”抱住作痛脑袋的格洛莉亚松开手，偏过去看蹲来的reborn。

    “痛的话凉不是个好选择，小，如果你只是个普通人，我想可能一场发了烧都能被你错误的照顾自己的行为变得致死。”reborn在她手上一杯温的。

    “……你……抱歉，我吵醒你了。”

    “亲的，我说过杀手都十分少眠且眠浅。不过，你待在我边的时候就会好一。”

    保持沉默的格洛莉亚把杯放在一边，杀手动作很轻地握住她的手腕，肤的凉和脉搏的频率都令他忍不住皱眉。

    他的手掌贴上格洛莉亚的右脸，试探地上，杀手带着枪茧的指腹尽可能柔缓地挲她视线不清的右角。格洛莉亚的叹息夜里不易察觉，伸双手包裹reborn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