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莉亚的脸埋他不愿抬起，她的双手揪住杀手后背的衬衫面料，糊不清地冒一音节。

    “我想我们大概是扯平了，好小，比如你后悔离开，而我后悔没去找你。好吧，我说我不去找你是因为你不希望我那么……其实还会有别的可能，只是我故意忽视了。我想你不是唯一一个后退的人，莉亚，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自责。至少……现在我们又同时向前，那个距离就会重新缩短。”

    “嗯。……真是的，我前几天还被阿纲教训了。”

    “哦，那个小鬼什么时候有这胆量的？”

    “他向我抱怨我们着他向前走不后退，对自己却不是这样。真是狂妄。”

    “大概是训练量太少还有抱怨的神。新的计划看来要提上程了。”

    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笑。

    “莉亚，”

    “嗯？”

    “切……应该是快去世之前给我寄了封信。”

    格洛莉亚有些吃惊地抬起看他：“……我都不知。她写了什么？”

    “‘一切都会好的’。主要容是这样。”

    “……我守在她病床边的时候她也说了很多次。”

    “我不觉得像切那样的人只是单纯地说些安不实的话。我们该去相信，即便我们自己看不见那样的结局。”

    “那么，我就期待着看看吧。”

    两人的投的影互相笼罩了。杀手双手握着她的腰使他们一起不急不缓地后退，如同一首婉转轻柔的华尔兹走到曲末，即将摔更符合杀手和恶灵的奔放且缠绵的探戈。

    reborn总是习惯先亲吻她的双，人们可以没见过勒莫的红月，但不能没见过格洛莉亚红的睛。格洛莉亚的睫此刻类似于鸟类柔轻盈的翅羽，混地震颤和翻飞。

    “令人怀念，小玫瑰。”

    “你指什么？”她的手指过杀手的鬓边，向上着他的耳廓。

    “你的睫数不清次数地扫过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