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莉亚以为自己早就该学会承受疼痛了。

    她本来就是个麻烦的，无可救药的人，一直在逃避的人。烂透了。

    “如果说刺痛你的东西使你痛苦，至少你该拥有发的权利，莉亚，你是最有资格行使这一权利的人。”

    “……”

    “你的状况已经糟糕到连好一的谎话都编不了吗？恐怕我还是得拆穿你了，莉亚，即便你或许更希望我视而不见。”

    “停手吧，亲的——求你了。至少一段时间，就这样吧。”

    “……莉亚，冷静一，我并不是要——”

    杀手觉初次来到未来时的那冷意重新回到。

    “如果，本没有解决办法呢？人们往往都会意识回避最有可能的结果。你不必觉得抱歉，早在百年以前，哪怕是我的家人，还有初代彭格列们为了那个解决方法也付了惨痛的代价，已经够了。”

    “我很抱歉，reborn，各意义上都是。”她轻轻挲着杀手的鬓角，最终安静地捧住他的脸。她的目光是一比风还轻的呼，温柔悲哀地杀手的。

    逃吧。

    逃吧。

    格洛莉亚没说话。她还是痛得快死，但神重归平静，左手自然垂落在地面，并没有去抱住reborn的意思。

    “我好像有睡迷糊了，不必在意。”

    她不想要原谅，遗忘，拯救。

    说起来，她真的搞不明白伽卡菲斯。她是他和阿玛兰丹选的级容，容一直待在原地不动才对啊。谁都不该同她产生联系的，太可笑了。

    前所未有地想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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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不到，还是办不到，她又变成过去那个在病床上找不到意义的自己。那个时候她还不知自己的份，以为终有一天死亡会降临从而结束一切。

    她好像真的很平静，那不是装的。于是杀手忍不住皱眉。……又发生了什么？

    “……我很抱歉，亲的，我本不该那样叫你。”

    格洛莉亚在reborn的支撑重新站起。

    逃吧。

    “我很激你，reborn。你已经很努力了，真的，”不是遥远的过去还是现在，“我一直都很清楚的。有很多人抱怨我各各样的事，我不去在意是因为他们说的本就是事实。即便如此，你还是在寻找一条路，一条最好的解决之路。”

    “没什么差别吧，看穿或者不看穿——我已经缓过来了，现在打算回房间休息，你也不要太累。就这样。”她重新抬起，幅度很小地在疼痛里挣扎一笑容。

    格洛莉亚握住了他的手。

    他让她发凉的额和颤抖的睛贴向自己心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