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问题：

    你们想象过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他们会怎样相吗？

    “你这是在为难人。说实话，就就事实而言，我觉得他们一直是那样，如果意大利的男人女人们想要学习怎么说话，真该求求他们俩一本话大全。越界？那不是从一开始就这样——肢接，言巧语，争锋相对，难辨真假。至于背地里，反正我是没那个能力去想象。你自己想想看，一般人的认知里那粉红泡泡的东西，和他们哪一个搭得上?”

    2

    提到恋，想到什么？

    告白得有的吧？

    杀手抱着躺在他上的恶灵小，他亲亲对方的角，说起自己生来自私自利，当了第一杀手更是如此，什么事当然是间接或者直接为自我利益的增加而。

    ——我就是乐得有你在。

    我知我自己非你不可。

    我很清楚我非常需要你

    我心里怎么想当然就会怎样。

    我自由地选择这样看待你，这样对待你。

    然后恶灵小笑着转过回吻：这算什么？你要和我比一比谁更恶劣吗，先生？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善类。当然，你是个更彻底更完全的坏东西。

    好吧好吧，别期待他们会说“你是我的命中注定”“我喜你到快要发疯”“你是我的唯一”这话——醒醒，别梦了。

    不过，他们并不介意表达“我你”，而且通常十分郑重不是开着玩笑或是打闹。

    那恋成功后的人们会什么？

    牵手听起来是最低级的但又必不可少的。

    实际上，他们在外面不常牵手。杀手习惯曲折右臂，恶灵小习惯挽住他的右臂然后渐渐看不分界。

    天冷的时候也许杀手会把偶尔不手的恶灵小那只光在寒风里的手外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