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注意您的吻，以及收一收那没必要已经过分溢的自我良好——我不需要那东西，显然您好像也从不需要陪伴，反正多半是我那个白痴父亲的死缠烂打才让第一杀手这样的人选择挂了个教父的名。啊，既然如此，如果教父这称谓让您觉得背上了本不想承担的责任，我也可以不——”

    “我亲的，”reborn觉得他此刻的心还不错，他叉起盘里剩的培煎放到小孩的盘里，并且示意她在还没冷掉前喝完，“首先，我不介意你的称呼。其次，这听起来是你在单方面发牢，小莉亚，你前一秒信我这个教父可有可无，却又抱怨我并不是个对你称职的教父。好孩，你到底是希望我在还是不在，嗯？”

    格洛莉亚微微垂，杀手一时也并不清楚她是在心里暗骂还是真的仔细考虑他的提问。

    不，如果是骂人她会当面说，还是该赌第二个。

    “所以是与不是所对应的您的两法是什么，”她有乎reborn预料地显意味不明的淡笑，“我先听完再决定我应该回答哪个更好。”

    狡猾果然从来不是大人的专利。

    越是带着幼稚成分的小鬼的那狡猾才猝不及防，随心所。

    而且，不让人厌恶。

    这是这对教父女第一次一起的早饭，两人都觉得有些微妙的愉快。

    “所以，修养期间没有训练。你想什么，小格洛莉亚？”

    “什么意思？或许我只是伤到了一只手，不至于因此全痪，教父。”

    “很不聪明的回答，再给你一次思考的机会，小小。你对训练倒是很衷，为了成为一任首领真是不容易。”

    “不，我不想当什么可笑的首领，嗯，就是这样。”

    格洛莉亚很早的时候就知自己的潜意识里有个对于他人而言相当可怕荒谬的想法。她希望自己能很快地变，过家族里的每个人，这样她就能让一切阻碍消失，留在母亲家族的罗莎不会有顾虑，而她自己也能脱离艾芙里特再也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