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月亮蹲在河边洗去脸上的血污，她不知是谁把一张手帕放在自己肩上悄无声息地离去，带走一月的光影。

    ……如果小孩的左手能再好一，不是报纸还是对家恐怕都要发上大疯。

    “我可没有对你不闻不问，小玫瑰。”

    “这话这么听起来是在怪我？我也知教父的很多事啊，像是某天您在哪里又了什么事。”

    “比如呢?”

    格洛莉亚回想起自己从报纸上看到的某些新闻，于是她提起那些自己认为有reborn参与的事件向她的教父求证。

    杀手到些许惊讶。

    报纸上本不可能现他的名字，也不会现类似于“第一杀手”这样的字。他的委托并没有什么规律和特可寻，显然不能从这中方面作判断。

    “所以我居然都猜对了。”

    “……总不能全是你随便猜的吧。”

    “这事本来也只能靠觉……觉像是您的手笔，觉会是您的之类。”

    格洛莉亚不认为自己需要什么人的陪伴，她习惯了和边的人有距离。当然，她曾经也不觉得自己需要什么教父，包括她那已经去世的第一位教父，他是个很好的人，但格洛莉亚依然不愿同他接近。

    杀手的边当然也没什么人。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用停留和存在这样的词语，对于他而言。

    所以，他们都选择了站在对方的远，而后不是随意现在格洛莉亚附近的reborn还是从报纸上搜寻杀手踪迹的格洛莉亚都无意识地“遥望”。

    他们在人群来往的街上并不能算是碰见，只是随便一看就从七八糟的块里揪并不相熟的另一方。对于二人而言其实完全可以直接无视，自然地装作没有看见就这样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