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莉亚本来忙着调整呼又忙着用牙齿不轻不重磨着杀手的锁骨，此刻停动作努力直腰挑眉问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你不觉就连来自你的它也像静态的月光吗？

    reborn目光微妙地投向闪着晶亮光亲昵地贴附他的手指顺着指关节动的东西。

    ——您可真是……文辞众啊，没让您兼任我的家教师真是可惜。

    ——我亲的，所以我如果当你的老师你是要让我教你这些？嗯……很有魄力。

    向来脸不薄的格洛莉亚此刻从发间若隐若现的耳尖显绯，她腾力气用膝盖戳了戳杀手的腰。杀手最终轻轻去拍她的后背作为安抚。

    ——说起来，你上的伤痕倒是比我想象的多。用你的话，哪怕黑手党与伤作伴也有些过了。

    格洛莉亚很白，因为期习惯于带伤行动又总是不等伤好立刻添新的，更何况有那样的父亲和母亲，她的肤虽不至于到了病态的惨白，但绝不健康。所以伤痕只是偶有些颜其余都很淡但也令人到扎。像是明澈清莹且小小的湖却无端生枯枝，枝条不断延伸刺杀手漆黑的睛。

    ——已经很淡了，教父，没事的，那些旧伤也没有作痛过。

    ——别在我面前撒谎，你不需要那么，莉亚。或许上没有，但心里总会的。

    ——……抱歉。

    reborn牵着她的两只手在她耳边持续温和地低语，那不太像是牵引而是珍贵地去捧着，耐心等着她一往，等着他们彻底地相接和。格洛莉亚隐忍许久的闷哼在杀手掐住她的腰时挤对方的耳朵和心脏。

    ——……教父，您是第一杀手不也免不了受伤。

    她看见那些痕迹，当他们贴在一起，度和把肤化，于是彼此开始互相吞噬不知谁在合谁。她的伤是很多个缺，杀手的则成了填补他们的完拼图，一个接一个黏合，表面不再破损后终于影响到，她知自己的心脏缺失了一块血，而这时不可思议地开始被填充修复，只是恢复的过程还是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