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她能在记忆里清楚看见罗莎给她弹琴时手指的舞动，母亲偶尔对她温柔微笑时睫的弧度，盖在那些宴会的浮光灯影唯一真实而让愿意去看的杀手的那双睛，等等诸如此类。但同样地，她能清楚记起那些重要的人死亡时的表细节，记得注怎样刺破她溃烂的发青的肤……

    不同的是她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那一切属于“过去”。并不是放和逃避，而是她终于看得清也分得清自己的路而已。

    那条属于“幸存者”，“被遗弃者”，“诅咒者”和“被诅咒者”的路已经消失不见，并且格洛莉亚信它不会再现。

    “看来现在我们真的永别了，各位。”她把白放在亲人们的墓碑前，双手合十闭上虔诚地跪坐在地上保持好一阵安静。

    reborn只是站在她后持续用温柔平静的目光将她笼罩。他觉得此刻自己不该去打扰这个只属于她和这些死者的告别仪式，陪伴就已经足够。如果她的确到难过和悲伤那么杀手会去拥抱她安她，但是他能觉到格洛莉亚仍旧保持来时的平和。

    来之不易，那个本该属于她的人生和结局。

    杀手在心里想。

    格洛莉亚从母亲的墓碑前起，神瞥向旁边的那块墓碑。她把带上的那支唯一的红玫瑰放在父亲的墓前，脸上带笑。

    reborn非常确定那是纯粹的嘲讽和炫耀，带着“我才是最后的赢家你这个一无是的烂人”诸如此类的义。

    “走吧，回去了reborn。”格洛莉亚准备向他伸手，而reborn已经先一步轻轻牵住她。

    “我想我们应该在返回途中去一趟糕店，然后晚饭的时候把阿纲揪他的办公室一起去那家老店吃饭。”

    “嗯，为什么？”

    “庆祝你彻底到来的全新人生，莉亚。”

    格洛莉亚顿住脚步，心很好地抱住他。

    杀手拍拍她的后脑勺，在心里多了别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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