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为什么要走呢，无惨。”

    鬼舞辻无惨从那双赤金眸里看见了无害的温顺，但明明这个人类在故意大声让旁边侧目的人也听见他们在什么。

    他看见宇多鸣一在倒酒的时候划破手指，随意地把血滴酒里，血逸烈酒的瞬间就炸开普通人无法察觉的香味，径直从鼻孔钻大脑。

    ——稀血？

    鬼舞辻无惨瞳孔瞬间竖起。

    “如果是我错了什么，我向你赔罪。”那杯酒递到无惨面前，灯光随着酒圈圈涟漪，翻醉人的稀血味，鬼舞辻无惨再三升起直接打翻的心思，但都被自己压去了。

    艺伎的份是获取报的来源之一，月彦这个份因为这个该死的人类已经失去了大半作用……还有这杯该死的酒。

    日呼后代的血，着烈的灼气息，但却不会令他畏或者怖，反而勾起了鬼舞辻无惨的渴望与垂涎。

    酒掺着血香味，他能闻来这个人类渗透到骨里的郁和冷漠，和日之呼截然相反。

    恐惧带来的狼狈、饥饿产生的渴望织隐秘的垂涎。

    一恐惧荒诞的快油然而生。

    鬼舞辻无惨呼一气。艳丽的女重新勾起一个笑容，接过酒杯重新坐回宇多鸣一边，“客人说笑了。”

    但她没有喝。

    宇多鸣一抿嘴角上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举起另一杯酒和女人手上的酒杯一碰。

    瓷质的杯响声清脆，宇多鸣一一饮而尽之后笑意盈盈地向边委婉矜持的漂亮女人倾杯底。

    这是一个给面给台阶甚至可以说是服的行为，不少看见这一幕的男人都会心一笑。

    刚刚上阶层的新贵要栽在女人上啦。这样想着。

    唯独鬼舞辻无惨握着酒杯，在生理本能、心理渴望和防备之间权衡不定。

    宇多鸣一朝他一笑，“还在不开心吗？”

    青年从矮桌上拎起酒杯，酒又一次倒满杯，他的动作总会带动左耳上的札，日图绘的耳坠每一次晃动都在提醒鬼舞辻无惨这个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