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

    从一开始死的就是灶门炭治郎呢？

    问题落音的一瞬间，鬼舞辻无惨看见走在前面的宇多鸣一脸上，原本还有的表面温和消失了。

    鸷从最幽的古井底翻来，那双睛像一潭暴动沸腾的湖，暗红散发冰冷的肃杀，仅仅投来一，就令鬼舞辻无惨的脑神经在疯狂叫嚣危险。

    但他蓦地笑了。

    眸微动，底好像藏着惑人的微光，这抹笑容称得上一声明朗如风，却无端让鬼舞辻无惨打了个寒颤，想转就跑。

    宇多鸣一没回答这个问题，他转过，反而问鬼舞辻无惨：“你知什么方式找东西的成功率最大吗？”

    鬼舞辻无惨被他看得发耸立。

    “……什么。”

    “人海战术，地毯式搜索，将这片土地一寸一寸平铺过去是最能成功的方法。但是很可惜，我没有这么多人手。”

    “但是，有人有这么多。”

    宇多鸣一逐步走近，鬼舞辻无惨逐步后退。退了好几步，背突然‘咚’一撞到什么，回一看是墙。

    退无可退，鬼舞辻无惨动，只能跟着话接着说：“谁？”

    人类青年的声音低沉，如同缱绻呢喃般回答他：

    “你啊，鬼王大人。”

    “你的血可以产源源不断的力量。”

    “你说如果我能取代你，能否在这个广阔的世界里，找到足以复活我所之人的方法？”

    “————”

    “——”

    鬼舞辻无惨跑了。

    转就走，不再多提一句这个问题。

    远方太快要升起来，宇多鸣一不甚在意地转过，目光又变回了一片死寂和平静，但唯有垂放来的手臂不太安定，指尖微微颤抖。

    他憎恶炭治郎会死的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