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以前。

    就像小时候。

    灶门炭治郎看向屋病床上的兄，发现对方也在看他，那双瞳孔仿佛是光的漩涡，只有暗。

    灶门炭治郎意识回以安抚。

    “那，炭治郎。”

    蝴蝶忍引导着话题，继续问：“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奇怪是因为什么原因？”

    这句话让灶门炭治郎收回视线时愣了一。

    “原因……？”

    “是的。”蝴蝶忍再接再厉，“一个人不会平白无故变得奇怪。你再想想，宇多先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什么时候？

    其实不需要太多回忆这个时间节就现在了灶门炭治郎脑海里。

    “是两年前家里发生的事，那个时候鸣一哥误以为我和祢豆被鬼杀死了……”

    灶门炭治郎回忆起他们第一次重逢的时候，虽然他因为被弦壹魇梦攻击而陷昏迷，但在场的伊之助和善逸告诉过他当时发生的况。

    弦之壹被秒杀。

    没有用日刀，也没有倚仗太，被暴怒的青年削成一滩烂泥，还是炎给予了最后的死亡。

    可当昏迷的灶门炭治郎再睁开睛时，看见的就只是一个气味几近隐匿，疯癫而自知的宇多鸣一。

    “自从重逢开始，我就没从鸣一哥上问过绪的味。”

    灶门炭治郎似乎想到了什么。

    “鸣一哥这样难是因为……”

    因为他？

    灶门炭治郎怔了怔，再次看向了病床上的青年，可这一次，宇多鸣一没有看他，而是在看自己的手，不知在想什么，苍白的愈发冰冷。

    “看来你已经明白原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