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我到了，能不能来接我？”

    何明桃弯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何明又：“这栋楼理也太严了，要刷卡才能去。”

    站在大厦外面的广场上，何明给陈七洋打电话。

    南湾路有一栋写字楼，造型前卫，犹如一条壮的波浪线。

    “音乐‘全能王’那个？”

    大厦一楼很宽敞，空空，偶有几个年轻白领经过，一个个脚步匆匆。

    两人在街边了一会儿冷风，李思曼终是。

    上班时间，电梯空闲没什么人。

    恰时，电梯门打开，两人走去。

    “以前我给别人写歌，有上顿没顿，写完了没有活儿就是个无业游民，现在单接到手，还可以挑自己兴趣的接活。”陈七洋整理自己的衣领，整个人意气风发：“反正我现在是稳了，光是接单写歌，我一个月工资可能比你个三四倍。”

    陈七洋也不介意，他了电梯上楼键：“你不了解他，你要是真正接他，了解他的背景就不会这么笑了。”

    “什么树？”

    陈七洋带他走大楼，笑：“嗨，也是踩了狗屎运，我现在不是单打独斗了，背后靠了一棵大树。”

    至少何明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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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说。”

    “噗——”何明想笑，可这笑好像毫无理。

    “我没关系的，我想给妈妈买一块好的墓地。”

    何明走过来，打量对方西装革履的行，品评调侃：“人靠衣装靠鞍，真是不一样了。”

    “嗯嗯，你快儿，外面冷得我快不行了。”

看看吧，衣模特的事。”

    何明怎会不记得，陈七洋当时提及游艇上那大帅哥，李思曼痴得不行，害他吃了好的醋。

    “什么背景？”

    “还记得那个elio？我跟你们提过。”

    ——

    “好，有我呢。”

    “嗯，他现在是我老板。”

    要不是女朋友要他去借钱，他这会儿应该在家里气。

    李思曼愣了片刻，期期艾艾：“可以是可以，可是你”

    五分钟后，陈七洋来了，远远冲何明招手。

    何明倒没说谎，他是真冷得直打颤，手脚冻得已经没了知觉。

    人站在面仰望，会有一说不的眩。

    “我知你笑什么，我比人家大三岁，可他是我老板。”

    这栋大厦靠近西海音乐艺术学院这所211工程大学，可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楼里的白领和金领多少都带那么一艺术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