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心里知。

    曲瑶嘴说：“不知。”

    “不知？”

    他的语调懒散依旧，只见他右手撑着脑袋，左手慢慢撩拨她的发，格外气定神闲。

    一秒，他把埋她肩窝，作势要咬她，曲瑶立刻缩起脖忍不住笑。

    两人肆无忌惮调/，曲瑶手机恰时响了。

    山里信号不好，难得手机有信号，曲瑶伸手去拿手机，然后抱着睡袋坐起。

    “喂，孙晔。”

    那边卡了一会儿，孙晔语气张：“曲瑶，你现在怎么样？”

    周也齐坐了起来，里的意顷刻间消失，面容平静且淡然。

    曲瑶看了他一，背过去听孙晔的电话。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对不起，我当时要是牵着你走就好了。”

    能听对方的失落和愧疚，曲瑶不想要他自责，安说：“不是你的错，不用说对不起，是我自己不小心，真要说是谁的错那也是我自己的错。”

    “我昨晚了个梦，梦见我和你一起看小熊星座星。”

    他那边有卡。

    曲瑶耐心听着，直到对方的声音再次变得清晰。

    “中途你忽然消失不早上醒来，我总告诉自己梦都是相反的我应该取消这次行动，如果不来，你也”

    他那边断断续续，曲瑶听明白他大概的意思，不由笑了。

    曲瑶笑的时候很恬静，角眉梢都是淡淡的温柔，她自己没有察觉，一旁的周也齐却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知电话那端那人对她说了什么，让曲瑶一直安静地笑。

    细细算起来，曲瑶在他面前笑的次数其实很少。

    周也齐心态有些失衡，又想起她之前拉架有意偏袒孙晔，心里的不快愈发烈。

    “不用担心我，你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