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着椅睡觉，脑袋乎乎的，可能烧还没退。

    药有眠的功效，曲瑶迷迷糊糊睡了一。

    她又梦到妈妈了，梦到躺在病榻上的曲秀婉，当时是一个冬天，曲秀婉披着一条毯坐在床，她在织衣。

    可能是知自己活不，她在抓时间给曲瑶多织几件衣。

    曲瑶就躺在她旁，天真无邪地翻看一本儿童读，被图画上艳丽的彩引，不断询问妈妈童话故事里人的结局。

    即便书本上明白写着王和公主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她也觉得故事没有结局，王和公主必须要经历很多很多磨难，他们才得上满的结局。

    她每次这样说，曲秀婉就会摸摸她的脑袋，问她脑里怎么这么多奇思妙想。

    曲秀婉说：“所以它只是童话。”

    现实里才不是这样。

    现实里哪有这么多好的结局。

    梦里那是一个大寒冬，她们家没有空调，即便盖两床被也会透着寒气，只有贴着妈妈睡才会和。

    她应该是贴着妈妈睡了，不然不会这么和。

    可曲瑶很快发现，那份源来自于手掌心，等她渐渐恢复意识，整个人从梦中清醒，发现手里抱着一个袋。

    她茫然看了看侧，周也齐就坐在她旁，而她的刚才靠在他肩膀上。

    “醒了？”他牵着她另一只微凉的手。

    曲瑶发呆了两秒，哑着嗓问：“你怎么来了？”

    他她的小手，打量她苍白的面颊，淡笑：“不来怎么会知某个人生病发着烧，也是一个人孤孤零零待在医院里。”

    曲瑶沉默，不太想说话。

    “喝嗯？护士小说生病就要多喝。”他的声音很温柔，让曲瑶有些恍惚。

    周也齐起要去接，曲瑶望着他帅的影，觉得他的贴极不真实。

    事实上，他对她好不是一次两次了，坐游艇海那次，他很照顾她给了她房卡。

    她去衣模特那件事，他帮她清除照片，还给了她十万，她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