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两人一起离开堂。

    曲瑶牵着他的手腕，迎着雪一直走，周也齐笑着跟随。

    “去哪里好呢？”他漫不经心，语气暧昧。

    曲瑶没回，平静说：“没人的地方。”

    她知他想嘛。

    他看她的神像要吃她一样。

    “你们学校哪里没人？”

    “有一个地方。”

    “哦。”

    半晌，曲瑶把某位少爷带到老旧宿舍楼的围墙后面。

    这栋宿舍楼待拆，破破烂烂，已经没有学生居住，周围寂静无声。

    宿舍楼一片墙了不少爬山虎，碧幽幽的，丝毫不受严冬的影响。

    曲瑶放背包，用保温杯的洗了洗手，撩他的衣服。

    周也齐拥抱她的，在她耳侧落了一个吻。

    很奇妙，仅仅是贴着，就有无数冷冷的快乐往上翻涌，一直翻涌，一直躁动，一直饥/渴。

    ——

    曲瑶独自一人回到学校图书馆，当她坐回满满是人的自习室里，面对一排排黑压压的人，仍然有些心不在焉。

    她应该跟他走的，她的心跟他一起走了。

    那短暂的幽会，他没碰她，说怕她冷。

    曲瑶看了看自己的手。

    敢相信吗？

    当他靠在她上，低在她耳边低低沉沉的息，他的动叫她着迷，也唤起她全的意。

    她吻了他，低低叫了他的名字，她以前从不那样叫他。

    “你很矛盾曲瑶，你明明喜。”他在她耳边低语。

    是的，她喜。

    曲瑶在心里承认，却没有回应他。

    后来他走了，顺便将她凌不堪的，迷迷糊糊的心也一并卷走了，可她并不想承认这件事。

    正心不在焉翻动书页，桌上手机震动，某人发来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