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等曲瑶冷静来，她又听见了脚步声，那脚步声不不浅，不急不缓，有着独属于他的气息。

    曲瑶一整颗心又提了起来，所有不安分的绪在她心叫嚣着。

    “利用完了我，就想把我甩了？”

    她听到他的声音，平静却不温柔。

    曲瑶没吭声，仍然背对着他。

    她还在哭，她不想让自己狼狈的一面暴在他面前。

    “甩我这么脆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他问。

    克制自己的绪，曲瑶故意报复他：“是，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学舞蹈的男生。”

    安静。

    空气里仿佛有一酸意在翻涌。

    曲瑶选择无视。

    “这公平么？曲瑶。”

    他的声音充满了挫败与无力，曲瑶却从中尝到了快。

    他和她一样痛，她才兴。

    谁要他先刺伤她呢

    后来，细密的雨变成瓢泼大雨，曲瑶已经不记得她是如何原路返回，如何在阶梯教室众目睽睽之，一个人坐回自己的座位。

    她照旧认真听课，照旧安静笔记，不用在意后是不是有一个男生，他在用纸条轻轻剐蹭她的衣服。

    ——

    一场雨过后，校园那棵盛放的梨树，残落了一地。

    雨后降温，江海市迎来一场大，整座城市都仿佛生了一场大病。

    曲瑶浑浑噩噩过了两个星期，她亲见证班级里课堂缺席的学生越来越多。

    可能在来临前，她生过一场小冒，以至于免受这次的侵。

    曲瑶走在校里，时不时听到有人咳嗽的声音，挤在学校堂里，那几个着一次罩的人必然咳得最凶，周旁的人闻咳变，迅速腾一米的隔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