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多，周也齐还在忙。

    幸而伤不严重，冲了一会儿冷那伤的红印便慢慢淡去了。

    她手背有被红的印记，用手摸，肤乎乎的。

    他变回来了。

    周也齐侧去看她的脸，她背过，不让他看。

    “我过歉了。”曲瑶说。

    他认真观察那红印，曲瑶回手不让他看，她背对他。

    曲瑶一直默默刷网课，假装不在乎他了几支烟。

    “还不准我吃个醋？”他亲她的嘴，“还这么晚回家，哪个男人不生气？”

    “啊！”

    之前有多被重视，现在就有多失望。

    她的语气里有委屈，周也齐心。

    洗手间不远，拐个弯就到。

    把她手背得哒哒，随后他抱她坐在洗手台上，他站在她间，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

    “不用你关心。”她说气话。

    曲瑶没吭声，用手蹭着衣服，隐忍着那火辣的灼。

    周也齐几步上前，抬起曲瑶的手。

    “罚你说一百次我周也齐，这样歉我就接受。”他说。

    把她搂过来，周也齐主动言和。

    三更半夜，洗手间寂静无人，楼里也过分安静。

    气息不再锐利，变成曲瑶熟悉的那个又坏又闷的周也齐，曲瑶心里竖起的墙也一秒瓦解。

    “休战好不好？我投降。”

    他连续了五六烟，烟被他扔一个啤酒罐里，空气里隐隐弥漫着尼古丁的气味。

    一连坐两个小时，曲瑶又困又渴，她站起，走到饮机前，用一次杯给自己接。

    周也齐二话不说，抱起曲瑶的迅速走工作室，带她去写字楼同层的洗手间。

    曲瑶看他，想知他有几分认真。

    曲瑶现在是他的心，磕着碰着，那不得了，那是磕到他心尖了。

    周也齐甩掉叼着的烟，起蹙眉：“是不是到手了？”

    周也齐打开冷，拿曲瑶的手放在龙冲。

    手背被开伤，曲瑶本能手，一次纸杯应声落地。

    工作室其他三人听到动静，猛然抬看过来。

    可能心不在焉，也可能困意使然，她整个人都不在状态，错把开当成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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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调油

    他抬起她伤的手背，她粉红伤印。

   曲瑶心里不是滋味，有被人忽视的觉。

    周也齐：“说对不起就完了？哪有这么容易。”

    她一生气就这样，周也齐一直都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