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瑶舅母拿到红包，掂量了厚度当即对曲瑶愈加殷勤。

    临近过年，江海市张灯结彩。

    曲瑶走舅舅破败的矮小平房时，曲立十分意外，差没认曲瑶来。

    曲瑶的舅妈正磕着瓜从厨房里来，看到曲瑶同样大吃一惊，她上次回来给妈妈迁坟那会儿，曲瑶虽然也漂亮，但穿衣打扮却十分朴素，现在却是另一番模样，从鞋都发丝无一不致。

    “好，回来提前告诉我，我让你舅妈给你准备一个房间。”

    曲瑶淡笑：“舅舅，没有。”

    凉城一如既往的破败，年味也有，掺杂着乡土气息，空气里弥漫着烟鞭炮的气味。

    西海大学后街挂满红灯笼，看起来格外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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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等电话响了很久，才慢慢拿去手机，接了电话。

    放假大家可以开开心心回家过年，只有她没有归宿，哪儿都不是她的家。

    曲瑶轻轻呼一气，背靠后的沙发，苍白无力：“有时间的话就回去。”

    电话里是舅舅曲立的声音，语气带着讨好。

    曲瑶沉默，迟迟没有回应。

    “回来了就要团团圆圆吃个饭，家里的房间够，实在不行我让你妹妹腾房间，你晚上睡她那屋。”

瑶坐在沙发前的毯上，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心里空空的。

    年前放假，曲瑶订酒桌请员工吃饭，将近三十人，订了三张桌，末了照绩效给众人发红包。

    曲瑶从包里拿红包，分发给几个弟弟妹妹，每人都给五千，包括舅舅和舅母也一人一份。

    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公寓里，公寓被她打扫得纤尘不染，净得仿佛没有人气，周也齐没有回来过，他的衣服全都整整齐齐叠在衣柜里。

    去年她和他在一起，那时候多快乐。

    上午八半，曲瑶的手机响了。

    “谢谢舅舅。”

    许久不见，曲瑶变了样，越来越洋气漂亮，不像是小县城大的姑娘，像是电视里的明星。

    “今年也不回吗？你外婆不好，没几年了。”曲立又。

    曲瑶在公寓里待了两天，直到大年初一，她才收拾行李回一趟凉城。

    曲瑶舅妈惯常市侩，当对曲瑶嘘寒问起来，问她有没有吃过饭，叫她坐来吃瓜果零，又叫几个孩给曲瑶拜年。

    兜兜转转

    吃了饭，拿了红包，大伙儿都很兴，唯独曲瑶心里空唠唠的。

    “今年回凉城过年吗？”

    饭局结束，曲瑶开车去一趟超市，简单买一些年货和材，随后开车回了公寓。

    “瑶瑶，我没打扰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