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人说到一半又反应过来，在那儿一只睛一只睛低地盯着手机：“行啊桑未眠，你会藏事啊，这么大个事连我都瞒住。”

    桑未眠还是那句话：“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提它什么。”

    提了虞人也只会如今天这般这样惋惜地哀叹命运。

    她不想想这些。

    吴虞人恨恨地说：“那你现在告诉我！”

    桑未眠面如常：“他得是工作室的事，帮的是工作室的人，你和我是合伙人，这事得告诉你，就当是对天使投资人的一尽调。”

    吴虞人：“我恨你这公事公办的样！”

    桑未眠：“那怎么办，我难哭着喊着跟你说，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还是再次上了他？这不比现在的况更棘手？”

    吴虞人愣了愣：“你说的也不是没有理。”

    但她依旧摇摇：“桑未眠，你真是个狠人。”

    别人不知，她还不知嘛。

    桑未眠那段时间没日没夜地画图，烟，时而对着窗外发呆。

    喝醉了才偶尔说起那位几句。

    只言片语的，显然很难忘怀。

    吴虞人：“我要是遇上我前男友了，别说兄妹了，同个族我都是不能忍的！”

    桑未眠：“你嫉恶如仇嘛。”

    “少奉承我。”吴虞人盯着手机屏幕，又跟想到了什么似的问她，“桑未眠，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说，你前男友帮你，是不是对你旧难忘啊？”

    桑未眠：“我问过他的，他说不是。”

    吴虞人：……

    吴虞人：“这事也能直接问啊？你们倒是……互相坦诚。”

    桑未眠：“他说他早就记不得过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