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被折叠，随着他的动作像是池塘里被投石而开的涟漪。

    “你也喜我。”

    “是喜我的。”

    “是吗？”

    ……

    他不厌其烦地在这汹涌的云雨里问她。

    直到她额上沁细密的汗，外面那场雨好像把她的眉都打了。她那张清清冷冷的脸再也没法忍耐，抓着他的手臂，似哭似泣地。

    “是舒服的，是吗？”

    他的手还拢着她的颌角，问这话的时候，他里的念因为刚刚的一场发逐渐消退。

    她觉得天灵盖都还在发颤，几乎是失去理智地随着他的愿。

    他吻上她的脊背：“叫我一声三哥。”

    她只得丧失理智在他那个吻里，如他所愿地叫他一声三哥。

    但声的时候，桑未眠自己也惊到了。

    她一个绪寡淡，声音冷冷如霜月的人，叫他三哥的时候，竟然多了一些人的呢喃。

    那听上去，像撒。

    认准了孑然一生的她，也开始学会向人撒了嘛。

    ——

    这又是桑未眠的一个的梦。

    她第一次在梦里面如此清晰地见到他近在咫尺的眉，也第一次梦到他们过去的时候的这亲密的事。

    她从前总是尝试忘却，哪怕偶尔的记忆碎片浮现的时候，也断不会是这些让人在青天白日都脸一红的片段，如今却一晚睡后，在夏季都要到来的无端时节里，想起往事来。

    说起来夏季，顾南译在临城也是有的忙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