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怀慨地摇了摇，脸颊贴住小手，俯趴了去。

    杨轩想起云霓一事，垂眸看她，一只手去刮她的鼻，“小醋，自己的醋也吃。”

    萧玥知他是什么意思，角弯起，眸光里满是憨，：“我夫君的名声都已经这般坏了，能挽回的当然要挽回呀。”

    虽看不到她的神态，但杨轩知她定是在偷笑的，人也不老实，小脑袋在那里蹭来蹭去的，似乎全然不担心她的行为会惹火上。

    杨轩眸略略一沉，又：“还有那邓家小，我不过就是在广陵朝她笑了，这笔账你记到现在，气量未免太小了些。”

    “那你还吃源源的醋呢，”萧玥并未觉察到危险的气息，说着，又蹭了一，还伸手指隔着里衣在他的腹肌上打圈圈，“论气量，定还是夫君小些。”

    如此造次，杨轩只得竭力转移注意力来平稳心绪。

    窗外光烈，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场景，让他不自觉想起禁局那日发生的事。

    杨轩将臂弯里的香抱坐起来，极认真地看向她：“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那日在禁局，你为何会如此大胆？”

    犬戎的民风虽比大晋更为开明，但讲究的向来是夫妻之间相互忠诚，和亲公主若非完璧，就算犬戎王能咽这气不找晋帝的麻烦，但她的后半生，定会生不如死。

    酸梅汤里了这般大的剂量，她定是没想过要回。

    并未料到他会突然有此一问，萧玥檀张了张，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坦白——

    “因为……因为上回在翰林院，陆昊天将我抓走，威胁我说，要让你亲自替我和犬戎二皇守门，我……”

    萧玥垂睑，抿了，耳莫名发。

    杨轩一听，眉宇顿时拧了起来，抓住她的手腕：“他碰你了？”

    瞧着他这般好似即刻就要杀到大理寺将陆昊天大卸八块的神，萧玥连忙否认：“没有，没有，就，就，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