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沿着那羊脂玉般的脊背寸寸燃着火，一手探罅隙，一手拢住白玉盘，风雨来的撞击愈演愈烈。

    萧玥呜呜-咽咽，一声又一声“述清哥哥”漾在里支离破碎，只觉他似乎没有要停的势。

    依稀间，像是有什么温-在淌。

    萧玥稍稍僵住，去抓他的手，低声示意：“夫君，我好像来了……”

    “什么？”

    杨轩遽动缓了缓，一时未能理解她的意思。

    萧玥又羞又急，连忙：“你快来看看呀！”

    “……”

    他这回听懂了。

    猛地往后一退，只见那雪白的翘屯上殷红乍现，而他自己也好似被刷了一层酱那般。

    室蓦就陷了诡异的沉寂当中。

    杨轩视线凝滞，石化在原地，就这么盯着面染开一圈又一圈的红。

    “……”

    何为浴血奋战，他今夜算是真真切切地会到了。

    李淑妃皇陵的日定在七月十五，中元节，又称盂兰盆节。

    这一日，大晋有祭祀祖先的风俗，可谓是实至名归。

    杨府的一行人也是早早地就发了，艳当空，官迢迢，蜿蜒抵达皇陵时，不过巳初一刻。

    殿前司将李淑妃的陵墓迁至了帝王之左，与右侧的先皇后相对，地位等同于副后，可以看晋帝确实是诚心弥补。

    依照礼制祭奠完毕后，原本纤尘不染的天空不知何时布满了浮云，将烈遮掩了去，四周的空气清新而凉。

    杨轩牵着萧玥起，朝她：“走吧。”

    “等等……”对方反握住他的手，“夫君，我还想同母妃说说话，你们先去等我行么？”

    “那我留来陪你。”

    “不用了，”萧玥看着他，摇了摇，“我想说悄悄话……”

    什么悄悄话是不能给他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