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望在脑海中浮现。

    阿初会变得和他一样大。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亲吻他，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属于他的痕迹。

    就算只有他一个人看到也没关系，他的阿初本来就是属于他的，本就不应该被其他人看到。

    阿初是他的，是只属于他的。

    任何人都不能看到。

    任何人。

    暗汹涌而起，在漆黑的瞳孔上浮起一抹幽来。

    “阿初说得对。”

    他结克制动。

    “我会等阿初大。”

    宋初一轻哼一声，“那当然啦，你等着我变得比你更更壮吧，哈哈！”

    闻人书低低应了一声“嗯”。

    他开始理解曾经的老师为什么会越来越癫狂。

    老师总会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偶尔也会发那属于暧昧的低喃。

    同为男人，闻人书知老师在什么。

    但他更清楚，老师疯了。

    他败于了那给予他快乐的臆想中。

    从前的他对老师的堕落不理解甚至是不屑。

    但现在，他理解了，理解了那一旦接到快乐之源，便再也戒不掉了。

    他心甘愿的沉沦，甘之如饴的堕落。

    闻人书从来不是在上的国师。

    他是个疯，是自甘堕落败于虚妄中的疯。

    夜之时，安静的寝殿里传一声压抑的低喃。

    仔细听去，是闻人书那蕴着喑哑的声音。

    “阿初。”

    压抑的低喃之后是衣服的细碎声。

    随后是的声音，而后，是波漾开来的声音。

    温泉被脏了。

    雾弥漫，朦胧了闻人书的双。

    他看着污秽的温泉，低低笑声来。

    “阿初，什么时候才能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