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修怔怔的看着他。

    “我……”江竹修眸渐暗，影萦绕在眉间。

    然后一比一复刻给宋初一。

    江竹修瞳孔一震，几乎是瞬间垂眸。

    “但我不同阿初。”

    “我早就知了。”

    宋初一见他沉默，像是猜到了他在犹豫什么，主动开。

    于是他又多请了一段时间的假。

    由于江竹修收了太多宋初一的绪，让他神活跃到无法在现实中恢复人形。

    他不敢去看宋初一的表，唯恐从里面看害怕恐惧与厌恶。

    毕竟没有哪个公司会要连续请两个月假的员工。

    “你是想说你其实是只可梦魇的事吗？”

    “不害怕。”宋初一松开手，笑眯眯开，“你给我制造了那么多梦境，还不知我害怕什么吗？”

    而且有些梦魇还喜酸喜苦，这分梦魇对这个改变很是兴，也从心底认江竹修为王。

    宋初一不得不承认人类的思维真的很奇怪，哪怕现如今梦境大多由梦魇作为主导，但有些人也能另辟蹊径。

    “我有存款，不急着找工作。”

    他依然没有在宋初一面前暴自己的份。

    阿初害怕他不快乐。

    宋初一抬看他，“那你打算？”

    但比起饿死，他们也能忍耐一酸和苦。

    “我害怕很多东西。”

    在困境中找到希望，在困苦中苦中作乐，在绝望中开绝之。

    几乎是瞬间，恶小犄角便冒了来，尾勾缠住了宋初一的手腕。

    两人同时收到了辞退邮件，面面相觑之后，宋初一最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宋初一抬手扼住他的颌，迫使他看着自己。

    江竹修关了邮箱，将人抱到怀里。

是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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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初总是喜他是快乐的。

    江竹修在梦境空间里穿梭，收集了不少人类的梦境。

    “糟糕了，我们得重新找工作了。”

    他缠绕着他的手腕。

    “我知。”

    “我害怕阿初厌恶我。”

    宋初一……嗯，也被辞退了。

    江竹修沉默来。

    “害怕你会因为份地位不同远离我。”

    他当然知他害怕什么。

    江竹修嘴轻颤着，“你……你不害怕？”

    两个月过去，意料之中的，江竹修被辞了。

    许是因为心底那本不该属于梦魇的懦弱，也许是因为在人类世界生活久了，他沾染上了人类恐惧的。

    总之，此时此刻，他依然没那个勇气告诉阿初他是一只梦魇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