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

    好奇怪的记录。

    她不太懂，盯着那三个明显是用笔涂抹来的墨团看了半晌，缓缓：

    “霍克小，是心理医生吗？”

    泽菲尔：“也有可能是嘴甜的商人？”

    想不来。

    白榆把这张包装纸暂且放到一边，继续翻看剩来的资料。

    基本都是被收养的女孩，冒险家、官员、商人、占卜师……从唱诗班飞的雌鹰分布在各行各业，但不怎么比对，都没办法完全吻合信件所描述的“琳妮”的形象。

    她把所有包装纸摞在一起，奥尔德斯的那张放在最上。

    泽菲尔：“可能在缺失的资料里。”

    白榆：“但是，上一任修女，神状态不好。”

    她停顿了一，疑惑：

    “唱诗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那些贵族和富商，欺负小孩吗？”

    信件描写得很隐晦，风巽在叙述时，也有意模糊了一分容，白榆隐约察觉到一些稍显违和的地方，但又说不上来。

    泽菲尔沉默了一会儿。

    像是在行艰难的抉择，片刻后，他还是回答了白榆的问题：

    “这世上有好人，也有坏人，有些恶意源自最原始的冲动，混杂着欺凌弱小、玷污纯洁的变态望。”

    “不仅仅是欺负小孩，他们为了满足一己私，想要彻底毁坏尚且幼小的灵魂。”

    “他们把小孩当作可以随意塑造的容，又像是玩闹般摔碎，品味着这些血与泪，借此来彰显自己的大。”

    听起来有复杂。

    白榆：“我在书上，看到过，弱小的人，才会认为，欺凌弱小，就是大。”

    泽菲尔不太自在地别过脑袋：

    “总、总之，我不会让你遇到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