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拥有毒牙。

    都是。

    今宵月明在第二天清晨赶到了店铺。

    愤怒与仇恨的火焰依旧在她的腔中燃烧，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有赢这场赌局，她才能回到族群中，向卑劣的背叛者复仇。

    半蛇人的语调依旧带着些许冷淡的彩：

    白榆看看她后，没发现风巽的影。

    “已经，吃过早饭了。”

    鳞捧着碗，没吃，侧过看她：

    “是碰巧遇上的吗？”

    鳞脸上浮现一抹少见的笑容，稍纵即逝，就像是幻觉一般：

    “要吃吗？”

    “嗷。”

    不过，既然已经答应来，那就要尽力到最好。

    蛮骨摇，回答得很坦诚：

    两边混战的时候，蛮骨正在旁边啃骨，直到把骨啃净，味散去，她闻到渡渡鸟上浅淡的、属于人类的气息，才意识到不对劲。

    泽菲尔：“一顿早饭？”

    她想了想，拿了一块掌大小的酥饼，掰成两半，分给泽菲尔一半。

    “对我来说，现在这副样，才是最危险的。”

    ——同行的是蛮骨。

    -

    等今宵月明和风巽过来，针对鳞的治疗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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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吃这么吗？是不是不太舒服？”

    “我很清楚，这是在赌命，胜负的概率也不会对半开。但我不希望自己的未来是在他人的怀抱中辗转，也不希望自己的尖牙只是空有其表的装饰。”

    “她昨天给我送了一封信，让我早上在维安德尔边缘等她，把她送到你这边，报酬是一顿早饭。”

    其实，她差就没拿到那封信。

    这是属于她的武，只有握它们的那一刻，她才会拥有选择未来的权利。

    “不用想太多。”

    白榆大概明白今宵月明敢脱离搭档行动的原因了，悄悄和小狼说话：

    今宵月明：“风巽去帮你查资料啦，市面上的外骨骼基本都是她家研发来的，据说档案室有权限，只有她能去，没办法让其他人帮忙。”

    蛮骨靠近她，嗅嗅，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

    一连串稀奇古怪的名词，蛮骨听不太懂，抱着凑到白榆边：

    送信的渡渡鸟被狼当成了可以吃的普通鸟类，被扑猎几次后，愤怒地挥舞着翅膀，把狼啄得到飞。

    白榆：“就算，很危险？”

    “应该是，把狼群的早饭，也算去了？”

    她希望拥有尾骨。

    白榆看看几乎要抵到蛮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