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杀死渊领主，这样的场景大概只能现在眠的迷梦中。

    刻意放慢行速度的狼群会被杀死，本来就耗尽大半力量的绯红之书也会被撕成碎片，成为渊领主的养料。

    只是思考一这可能，黑疤就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栗，那是名为“恐惧”和“后怕”的绪。

    幸好，幸好。

    他走到白榆前，单膝地，和年幼的救命恩人对视：

    “那张护符将火焰染成了很明亮的颜，但我看着那团火焰，并不觉得刺——对狼人来说，太是可怕的，月亮是能够赋予力量的，星星则是联结太和月亮的桥梁。”

    在第一颗星星亮起前，他们前往山崖上，沐浴月光。

    在最后一颗星星隐没前，他们石窟中，躲避日光。

    晒月亮时，悬挂在夜幕中的星星，也同样照耀着他们的。

    “只有天使族的力量与星星有关。”

    黑疤指了指白榆淌着光明元素的翅膀，又伸手，抓住在周围涌动的暗元素，将它们成一团煤球似的元素团，递到白榆手中。

    由暗元素组成的元素团摸起来有凉，还有黏稠，像是白榆在歌之城看到过的“乐”，她意识搓了一，团在一起的暗元素快地蹭蹭她的手指，完全没有正在被圆搓扁的自觉。

    “光明和黑暗是无法共存的。”

    黑疤说，

    “只有作为‘桥梁’的星星，才可以同时接到白昼和黑夜，并将光明与黑暗的力量化为己用。”

    白榆放走了团在一起的暗元素。

    听完这一堆解释，她还是有些云里雾里：

    “但是，这和那张护符，有什么关系？”

    她很确定，自己送去的，只是一张【普通】的一次护符。

    意外之财来得太过突然，换个意志不太定的，可能就半推半就地收了。

    但白榆并不喜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