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改变不会致命，却让他们时常现故障，陷无差别攻击、语言与行为模式紊等异常状态中。

    机巧人偶的“寿命”与他们的磨损程度有关，频率波段改变后，经常现的故障使得他们的磨损程加快，寿命也大幅度缩短。

    菲比阅览过资料室中的记载，在渊裂现之前，运行时间最的机巧人偶，足足度过了将近千年的光——对如今的机巧人偶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废弃工厂那边……检测到了最初的频率波段？”

    他重复了一遍，中一亮起摄人的光采，

    “周围的环境有变化吗？”

    赫兹拿一个罗盘形状的探测，将路上检测到的数值汇报给菲比：

    “废弃工厂周围的磁场没有发生改变，但是，第三哨塔所在的街区附近，检测到了稍显特殊的能量磁场。那里现了一家店铺，经营者是一名幼年期天使，来往的顾客基本都是人类冒险家。”

    菲比：“天使？”

    “资料库中并没有记载和天使有关的天赋力量。”

    赫兹提某假设，

    “或许，那名天使的能力是‘净化’？”

    “有这个可能……派几名机巧人偶过去观察一吧。”

    明知这个猜测有些匪夷所思、基本没什么可信度，菲比还是达了指令。

    赫兹应，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了，菲比望着同伴的背影，发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机巧人偶并不渴望“永恒”。

    他们只是希望找回最初的频率波段，在失而复得的那个瞬间，看到死去的机关之城再度复苏的可能。

    在更加久远的过去，菲兹伯顿是闻名遐迩的机关之城，街上都是机械，但也能看到绽放的鲜、青碧的草叶、郁郁葱葱的树木。

    那时，机巧人偶们不必担心随时可能会到来的异常状况，人类也不用尽力缩小存在、行匆匆地又离开，各各样的族在街区中肆意奔跑，不时有好奇的孩拦路过的机巧人偶，询问他们一些有关机械、炼金的问题。

    光、月光、星光。

    ——不是机械所制造来的光亮，而是自然而然的、从天幕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