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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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媒对周斯扬这人的评价都是冷漠寡，不好接近，网上很少能找到他的照片。

    坐在餐桌东侧座椅上的人，跟霜打的茄似的垂着。

    “那你不知他什么样？”林冉问。

    等了三分钟的红灯，捡回来一个姑娘。

    夏烛数羊数到第三百四十二只，听到对面椅被拉开。

    “明天聊，现在有事。”

    又聊了两句。

    所以是真的不知周斯扬什么样。

本科在国级的学校读的城规，大五找实习首选的就是中宁，扒完创始人的履历，有的只有崇拜。

    一直转着的手机袋，直起，推开台的门，走了去。

    灭屏幕，在手里转了，右臂往后，手肘支在台围栏上，再抬，眸光越过玻璃门，落在几米外的餐厅。

    灰衬衣，单边袖挽在袖，黑的质表带，银表盘，没有任何太过奢靡的装饰，但一看就价格不菲。

    而另一侧周斯扬的通话也接近尾声。

    “周女士还盼着你结婚给你爸妈代，结啊，你能结我把砍掉，明天给你寄过去。”

    听筒那端好友程昱非叫住他：“这么急挂什么，正事聊完跟你聊聊私事，老三叫咱们这周末……”

    “啥玩意儿？”他话题转得太快，程昱非没反应过来。

    周斯扬盯着看了两秒，难得的笑了一声。

    三十了，清心寡地跟个和尚似的，平时喊他去夜场，他都嫌往他上贴的女烦。

    ……

    程昱非不信：“晚上十二了，你能有什么事儿，你这人又没夜生活。”

    夏烛颓丧：“我只是觉得这个人很厉害，又不看颜值，找什么照片。”

    电话挂断，夏烛呵了气，脑袋一垂，继续颓然坐着。

    周斯扬嗯了一声，转了转手里的打火机：“现在去看看厨房什么刀好用，我等着收你的快递。”

    她抬，看到男人在她对面坐。

    周斯扬懒得解释，也不程煜非要再说什么，手机从耳侧拿来，挂断了电话。

    后来了中宁，意识到底层社畜和大佬的差距，知那是她摸不到的金字塔尖，渐渐也就忘了中宁大佬这号人。

    她摸了摸自己托特包的表面，还有恍然的不真实。

    “你这辈就跟你的工作过去吧。”程昱非。

    也是离谱。

    “行吧，”林冉整理手边的资料，提醒她，“报警电话是110，你手机键2的急电话是我的号码，如果有事儿先报警再打我的电话。”